正文

作者:丰富的五花肉 发布时间:2023-05-22 10:19:18 字数:10268
  被闺蜜拐卖到缅北三年,我被训练成了缅北最听话的女人,杀过人,喝过血,


  1

  我被贩卖到缅北的地下组织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我不敢吃饭,也不敢睡觉,恐惧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我的内心。


  我被关在漆黑的屋子里面,突然门被打开了我被拽了出去,

  外面明亮的光线刺着我的眼睛有点发酸,我揉了揉眼睛一看,还是三天前关我的两个男人。


  那个皮肤黑黄黑黄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奸笑打量着我,他好像是是当地人。


  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他叫老缅。另外一个男人走路一瘸一拐的站在旁边,他是我们中国人,人称老六。


  老六大抵是被人打残了,现在也跟着开始祸害国人了。


  “怎么样?这三天想通了没有,想通了就给我好好到夜巴黎工作,能住空调房吃肉。”

  老六恶狠狠的看着我,说着一口顺溜的普通话,听着口音有点川味。


  他个子不高,站在老缅身后低头哈腰的样子像极了走狗。


  我三天滴水未进,嘴唇干的脱了一层皮。听到老六说可以离开这个漆黑的小屋子,心里不禁有点期盼。


  “老乡,夜巴黎是哪里,不管多么辛苦的活我都能干,我以前暑假的时候还给饭店洗过惋呢。”

  我抓着老六的手臂,一脸希冀的看着他。只要能够干活有钱,早晚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老六给老缅一阵比划和翻译,我听不懂。


  但是老六比划完了之后,老缅十足戏谑的笑了起来。


  “姑娘,夜巴黎可不是饭店,那是夜店,是一个让男人享受快乐的地方,只要好好伺候客人,小费肯定只多不少。”

  说完,老六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拿着蒲扇给老缅扇风。


  夜店?


  我的心脏开始加速了,脸上也一阵阵燥热。


  看着老六那方块脸不敢相信的询问道:“你是说我的工作是去夜店陪男人睡觉?还有没有别的工作,只要不出卖身体的?”

  旁边的老缅似乎是听懂了我的话,老六轻蔑道:“有是有,卖人体器官,比如挖你的心脏、肾、肝或者其他部位的器官,陪男人睡可比这轻松多了,张张腿就能拿到小费,你不乐意了?”

  我瞬间一个激灵,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记得我刚到缅北的时候,看到有一些人少胳膊少腿的,有些是瞎了一只眼睛的,没了耳朵的也有,那个伤疤特别狰狞。


  老六说的应该是真的,缅北贩卖人体器官应该是常有的事。


  可是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啊,我还没有结婚就要陪其他男人睡觉,想到这我心里一阵委屈。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胃里就忍不住恶心起来。


  我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中,抓着老六的手,乞求他:“老乡,你......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还没有结婚,夜店那个地方我实在.....实在不能去。


  大家都是中国人,能不能跟旁边这个老板商量一下通融通融。等我回国以后,我一定会重金好好报答你的。”

  老六神色冷漠的看着我,字字玑珠道:“回去?别再痴心妄想了!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松口。”

  “浪费时间。”旁边的老缅说着蹩脚的国语,脸上闪过一抹戾气,眸子骤然聚缩,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


  惯性原因,我直直的扑倒在地,地上粗粝的沙子擦在我的脸和手心火辣辣的疼,肯定破皮了。


  妈的,这个死老缅!等那天出去了一定要给你好看!


  心里愤恨的想着,我吃力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里的沙子,敢怒不敢言。


  老缅此刻脸色凶悍,我不敢再惹恼他,生怕他们俩对我做出更过分的事。


  老六在旁边赔笑着,说了一些缅甸语,估摸着是安抚老缅的吧。


  老缅朝着我的方向啐了口吐沫,背过身去了。


  老六瞪着我,冷声警告道:“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清楚!”

  话说完,老六推着我又回到那个小黑屋去。


  门外一阵哐当,那是一扇加厚的铁皮们,锁头也是我们中国制造的。


  黑暗再次席卷而来,要不是刚才被他们拽出去,我都不知道是白天黑夜。


  我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抱着膝盖哭了起来。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我因为自己的愚昧和无知,错付给赵云澜这个所谓的好闺蜜身上。


  现在被骗到这个鬼地方,我终于能够明白平常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自曝在缅北痛哭流涕的视频和苍白无力的文字。


  随之而来的无力感和恐惧感,想着国内的家人,我的内心就痛了起来。我是家里的最小,上面有一个哥哥,比我大十岁。


  我们的家庭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哥哥从小就很疼爱我,爸爸妈妈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是四十岁才生的我,老来得女,几乎是把我捧在手心里疼爱的。


  我不敢想象爸妈知道我失踪后会怎么样,知道我会被骗到缅北又会怎么样?会不会哭到进医院。


  他们年纪大了,身体素质一年比一年差,一想到他们鬓角的白发,我的心愈发的疼。


  我不该听信赵云澜的鬼话,跟着这个旅游团来缅北旅游,我哪怕去别的国家都不会发生这么惨的事情。


  这漆黑的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我该怎么逃出去呢?


  “咕噜咕噜,”饿了三天肚子也在抗议了,我害怕这两个人图谋不可,送的饭和水我都不敢碰。


  可是如今我被关在这小黑屋里,就像是刀俎下的菜品,他们随时都能收拾了我。


  他们要是想要杀了我,早就动手了,也不可能今天过来特地劝我去夜店陪睡。


  想通后,我摸索着门口处的食物和水,这是三天前就送来的。我拿起矿泉水后,咬着后槽牙打开了瓶盖,开始灌了起来。


  没两下,五百毫升的水就被我干完了,一个不锈钢盆盛着米饭和几片烂菜叶。


  屋子不能透气,况且放了三天的饭肯定早就馊了,可是我没有办法,想要这种条件下活命,就算是一盆尿我也得干下。


  与其这样自怨自艾,还不如赌一把,在险境中求一丝生存机会,赢了能回国,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做了几分钟的思想斗争,我直接端着不锈钢盘,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饿了几天,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加上刚才被老缅踢的那一脚,整个人都绵软无力,提不起精神来。


  馊了的饭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下咽,可能是我太饿的原因。


  怀念国内的红烧肉、红烧鱼、糖醋排骨、还有老妈擅长煲的各种汤汤水水,现在的我却只能吃起残羹冷炙。


  落差太大,心里越想越难过,我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如果当时我能够提高警惕,跟家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就好了,这个鬼地方采个什劳子的风啊。


  回想起这一切,我跟赵云澜从初中一直到大学,这么多年的友谊,实在是想不到她这样做的目的。


  她是小县城里的,当时认识她的时候还是我帮她出的头呢。


  那天她被几个女同学围起来,好像准备干架的样子。后来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假装给教务处主任打电话,说这边发生群殴现象。


  结果把那几个女生给吓跑了,赵云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我道谢。


  从那之后,我们俩就混在一起了,几乎除了回家都是形影不离的。她转校生,成绩一般般,性格内向,所以除了我没几个交好的朋友。


  我把我的朋友兄弟都介绍给了她,逐渐的我的朋友兄弟都慢慢的接受了她。


  如果说她这么狠心的算计她,我想这多半的原因是因为嫉妒我吧。


  不然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她会这样做。


  扪心自问,我对她已经够好的了。


  只是一个人的格局有限,一旦陷进自己的死胡同里,被自己的嫉妒心理和执念的观点困住了,那么什么事情她都能做的出来。


  这是这个世界上,害死你的人往往是你身边最信任的人,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如果我有机会活下去.......回到国内的话,我一定要狠狠的给她的耳光。


  可惜没有如果。


  剩饭被我舔的干干净净的,大概吃个五六成饱,整个人也没那么心慌无力了。


  这几天晚上我精神高度集中,根本就不敢睡,怕睡过去,我的腰子或者其他部位就被人给嘎去了。


  心里相当害怕,被关了三天后,我心态稍稍放松了点,我可能还有点用处,所以短时间内他们还不敢动我。


  这么一想,睡意马上席卷而来,三天没合过眼了,此时此刻我的脑袋胀痛不已,眼皮子都在打架。


  摸黑到铁架床上躺了下来,没一会儿我就和周公见面了。


  翌日清晨,门外响起了“哐当哐当的”声响,我睡得正香,被门外的声响给惊醒了!

  梦里面我跟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在一起吃饭,一家人有说有笑,特别的幸福。


  可是惊醒后,看了看四周,我被这漆黑一片给拉回了现实。


  我依旧被关在缅北的小黑屋里,高高的墙壁,唯一透气的小窗口也被铁丝给堵住了。


  忽然想起昨天老六说的话,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他们现在过来了,我心里泛起了无穷的恐惧。


  我不想服从他们无耻的要求,那样跟**有什么区别。每个晚上被不同的男人糟蹋,有着传统思想观念的我,这比去死更加令人屈辱和痛苦。


  可是我不顺遂他们的意思,不知道老六和老缅又会有什么法子来折磨我。老六虽然是中国人,可是完全没有要帮助我的意思。


  或许他也是受人逼迫吧,亦或是他来了缅北,受到了金钱的诱惑,才会助纣为虐,残害中国人。


  现在我的护照和身份证等等的一切个人信息都被他们给没收了,寸步难行。


  很快,外面那个生锈了的锁头被打开了,铁皮门打开了,发出了吱呀的声响,

  我整个大头皮层瞬间一阵发怵,看着他们进来,我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老缅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格外阴森恐怖。他扬了扬下巴,示意老六跟我说话。


  老六上前靠近我,一脚踩在床沿上,认真严肃的询问我:“昨天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这件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我们国内有很多女孩子都在那发展的不错。”

  我呸,那还不是被你们逼迫的嘛。


  老六左手扬起了皮鞭,大概有一米长左右,跟藤条差不多粗大。


  “两个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除了陪睡其他脏活累活我都可以的,求求你们......。”

  我呜咽着跪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向他们两个磕头,试图唤醒他们的一丝丝人性。


  恐惧占据心头,我只想好好活着,想保存自己的清白活着。


  哪怕是去掏粪,我都不愿意陪那些老男人睡觉。


  “哈哈哈,”老缅嗤笑了起来,特别像在看一个大傻瓜一样。


  老六是个左撇子,扬起皮鞭打在床板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我被吓的抖了一下。


  老缅上前拉开老六,说了两句话。


  老六微微低头,走到门口把守着。


  紧接着,只见老缅解开皮带和拉链,黑色西裤裤褪到脚跟,上衣一扒拉仍在了地上,全身赤裸裸的爬上了我的床。


  “啊,不要啊,不要啊救命,救命啊......救命啊.......”

  我无助的挣脱开了老缅的束缚,想要跳下床去,可是奈何被老缅箍紧了,根本挣脱不开。


  他个子不高,黑瘦黑瘦的,可是力气却无比大。


  三下两除二就把我身上的衣服给剥光了,我全身赤裸着挣扎着,根本就无济于事。


  他把我的衣服将我的手绑了起来,举在头顶上。


  将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下半身上,根本动弹不得。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眶流出,濡湿了我的头发。


  我晃着脑袋乞求着他:“大哥不要啊,你想要多少钱我让我家里人给你寄过来好不好,大哥求求你......呜呜呜......大哥求求你了.......”

  老缅笑的很**,他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我越挣扎越哭的厉害,他就反而更加兴奋。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我的话,但是他现在一脸色欲的样子,完全不在乎我叫喊的多大声。


  我整个人屈辱极了,全身都在奋力抵抗着,哭喊的叫嚣着:“畜生,畜生,不得好死的畜生!”

  他听到我骂人,开始对我左右开弓的甩耳光,我瞬间感觉脸肿了。


  我哭的流泪满面,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他们要强了我的话,我就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可是现实却是那么残酷,我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烧灼的疼痛蔓延全身。


  我无声的流着眼泪,望着那深褐色的床板,没有想到这样屈辱的事情竟然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愤恨着,咬着嘴唇无力的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被折腾的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冰凉的水给浇醒的。


  我拿着旁边的筷子,我站了起来冲向老缅,我此刻想要杀人!

  很快,老六进来,老缅也制服了我,扬高右手打在我的脸上。


  “啪啪,”老缅来回打了我两耳光,我站不稳摔倒在地。


  不知道他的手掌痛不痛,我的左右脸火辣辣的疼,耳朵有一瞬间似乎失聪般听不见任何声音。


  老六进来看到我全身赤裸的样子,两眼都发光了。


  此刻我也心如死灰般,不在乎老六怎么看我了,已经被玷污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老缅气不过,夺过老六手上的鞭子,在我全身赤裸的身上鞭打了起来。


  每一鞭都使尽了全身力气,后背、大腿、小腿都无一幸免。


  我的双手被捆着,逃无可逃,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疼痛蔓延了全身。


  那种皮开肉绽的痛苦是我一辈子都想不到的,我留下了愤恨不堪的泪水。


  我恨自己的愚蠢,恨赵云澜,恨老缅和老六,恨整个缅北。


  为什么我会那么倒霉,栽倒他们的手里。


  老缅打了很久,老六劝住了他,他才停下鞭子。


  似乎在说,怕打死我了,不好交差,毕竟他们是想让我从了他们,好替他们挣更多的钱。


  如果打死了,就少了一个奴隶了。


  看着大腿和手臂上的伤痕,血肉模样的样子,身心俱痛。


  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我迅速站起来狠狠的撞向墙壁。


  与其这样屈辱的活着,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这样也算解脱了。


  脏脏的墙壁发出了闷闷的声响,我一心求死,撞了一下又一下,头上的血汩汩流出,顺着额头一直流到鼻子下巴,滴在脖子和肩膀上。


  温热温热的,可我一点都不怕,我想离开这个世界,魂魄飞回到国内,不再受他们的压迫和欺辱。


  老六一把拉住我,想要阻止我自杀。


  他们俩看到我头破血流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吃惊。


  老缅和老六把抬到床板上,把我双手双脚绑在床头床位的铁架上。


  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很快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清醒了起来,手和脚都不能动弹。


  我一动身体,伤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


  原来我还没有死,我在撞墙自杀后,被老六阻止了!

  可笑的是我连自杀都无能为力,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眼泪顺着眼角流着,我的嘴唇很干,口也很渴。


  估计的失血过多的原因吧,死不成又活不成,在这高墙耸起又不见光线的小屋子里,我竟活的连狗都不如。


  门外又响起了开锁声,那两个恶魔又来了。


  我假寐,不知道他们又会使出什么样的花招来对付我。


  老缅上前拧开一瓶矿泉水,倒在我的脸上。


  很快我就睁开了眼睛,红着眼睛愤恨的看着这个畜生:“畜生不如的狗东西,滚-----”

  我斯歇底里的叫唤着,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畜生给大卸八块!


  老缅阴笑着,把空瓶子丢在一旁,直接左右开弓,又是对我一阵毒打。


  估计我的脸上肯定会青一块紫一块的吧,我明显感觉到我的脸已经肿了,有点麻了的感觉。


  紧接着他转身拿来一包加碘盐,他的大手撕开一角,直接往我的伤口撒上盐巴。


  细盐溶进伤口里,我整个人一个激灵,全身的疼痛加剧着,那种侵入骨头的痛令我终生难忘。


  而站在一旁的老缅看着我因疼痛扭在一起的五官,笑的特别开心。


  这个人小心眼,很明显是在报复我之前踹他咬他的行为。


  老六拿着皮鞭拍打着我的脚踝上,恶狠狠的警告着我:“臭婊子,你连死都不怕还怕陪男人睡吗?你想去死,恐怕你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就等着我们慢慢折磨你吧。”

  说着说着,他端起一个红色的脸盘,从脚到头直接将水盆里的水泼了过来。


  细盐遇水刺激伤口更加的疼痛难忍,我大叫了几声,假装昏迷过去。


  老缅在我身上啐了口水便走了出去。


  老六嘴里咒骂着,从口袋里扔了点东西在我的旁边。


  我不敢睁开眼睛,害怕得到更残忍的虐待。


  只见老六小声的说着:“活下去才有希望。”

  话说完,老六匆匆忙忙跟上老缅的步伐,紧接着铁皮门又被锁上了。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他的话,感觉很吃惊。


  老六是不忍心看到我被这么被折磨,所以才好心提醒我的吗?心里很疑惑他为什么这样说。


  黑暗再度袭来,听着他们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才敢睁开眼睛。


  老六给我的竟然是几块压缩饼干!


  不过他前面骂我的那句话骂到我的心里去了,我连死都不怕,还怕陪男人睡觉吗?

  现如今我这个鬼样子要死不活,老缅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换着花样折磨我,这样比死还要难受。


  我倒不如衬了他的意,答应他的条件,之后再找机会脱身。


  想到此,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低头开始吃起了压缩饼干,这些东西在国内我几乎是吃不进去的。


  但是现在却成了我续命的口粮,我从那天被老缅玷污之后,就一直滴水未进,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我狼吞虎咽的把饼干吃完,我发誓我今天受到的折磨一定要加倍的向老缅讨还,血债血偿!

  幸好老六后面又向我泼了一盆水,不然这些盐巴溶进伤口里,我恐怕生不如死。


  他是有心帮我的,这是一个突破口。


  非人的折磨把我搞的筋疲力尽,我的手脚还是被绑着,牵扯一处全身都都灼痛不堪,我只能睡觉减轻自己的痛苦。


  半睡半醒中,门外一阵声响,铁皮门哐当打开,门外的光线刺激着我。


  老六拿着皮鞭上前盯着我,面目狰狞的问道:“怎么样,想通了吗?”

  老六冲我眨了眨眼睛,我知道只要配合他们,我才能免于折磨。


  我嘴巴很干,嗓子干的冒火,只能点了点头,发出很难听的声音:“我......我愿意。”

  老六喜出望外的看向老缅,跟他说了几句,老缅点点头。


  他马上给我解开了脚上和手脚的束缚,丢了几件衣服在我头上,居高临下道:“既然你答应去夜店工作,就先把自己的伤养好了再去吧,免得遭到客人嫌弃。”

  老六转身走了出去,老缅看着我皱着眉头,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咬着后槽牙道:“最好不要耍花样,不然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老缅并不是不精通中文,只是不擅长说而已。


  我点了点头,艰难的说着:“我会乖乖听你们的话,是不是给你们挣钱了就能放过我?”

  老缅松开了我的下巴,眼神犀利的看着我:“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蹩脚的中文虽然听起来滑稽,但是他的口吻和神情却令人发指。


  老六从外面端来了一个大海碗放在床上,一大瓶矿泉水还有几个小瓶子。


  “一个星期后过来接你。”

  他朝老缅作出了恭送的手势,老缅冷哼一声就出去了。、


  老六快速的扔给我一个小纸条,之后就随着老缅出去,照旧把铁皮门一锁,离开了。


  我快速的捡起老六给我的小纸条,压在脚底下,等他们走远了再慢慢打开看。


  纸条上写着:拿下王瑞成,回国指日可待。


  王瑞成是谁?为什么老六会无端端给我提出这个名字,难道他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不管怎样,我应该克服心里的障碍,才能获取更多的消息回国。


  至少现在,我不是一个人在单枪匹马,老六应该和我同一个战线。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万分小心提防才行,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几乎没有可信之人。


  稍有差池,肯定会被打回原形。


  我端起了大海碗,看着这些寡淡无味的青菜开始吃了起来。


  扒拉着米饭,竟然发现米饭底下藏糖醋排骨,我顿时激动不已。


  竟然有肉吃,天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开荤了。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后,能够有一顿吃的都不错了,别提有没有肉了。


  味道虽然比不上家里的十万分之一,可眼下这个条件,对于我来说是美味佳肴。


  这应该是老六故意放的,他被老缅看到,起了疑心,所以才会藏在米饭底下。


  很快我就吃完了这么一大海碗的饭,一粒米都不剩。


  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吃的一段饱饭,心里很充足。


  老六放的几瓶小东西,应该是药来的,上面的文字我看不懂。


  我尝试着倒在手心里看了看,开始给伤口上药。


  后背的伤是最难处理的,我只能倒在掌心里,慢慢的去敷上去。


  这个药还是很好用的,敷上去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一点都不刺激。


  不管怎么样,我欠老六一个人情,待找到机会跟他道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老六这次过来,给拿了一些换洗的衣服,还有吹风机和一些化妆品。


  不是什么大牌子,是我们国内的老品牌,百雀羚。


  看着这些应该都是二手,之前被其他人用过了的。


  老六示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他走出去把门带上了。


  我快速的冲洗了一遍身体,那些鞭打的伤痕留着难看的伤疤,就像是可怕的小虫子,一条条的印在我的身体上。


  无暇顾及这些,换上老六给的旗袍,拿着那些二手化妆品,我有点生疏的给自己化起妆来。


  我的皮肤很好,好到脸上没有任何的雀斑和毛孔,简简单单的上一层粉底后,抹上口红头发束起算收拾好了。


  “好了。”

  “哐当”一声老六打开铁皮门进来,看到我明晃晃的站在他面前,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尔后他又恢复正常,拿来一双银色高跟鞋给我穿上。


  老缅这次没有跟着过来,我望着外面的商务车,门口站着几个军人一样的男人。


  身上背着尖尖长长的枪,我的后背有点发凉。


  就算逃跑又能去哪儿呢,还没有逃出去就被人一枪打死了。


  在这里,没有周密的计划,很难逃出去,更别提把这些恶魔给一网打尽了。


  老六押着我上了商务车,告诉我今晚要伺候的客人叫刀疤六,在六号包厢。


  我看着车窗外的建筑一帧帧在我眼前晃过,老六坐在副驾驶上。


  我左右两边被两个男人架着,生怕我飞了一般。


  直走几公里后,左转开进一条小路,紧接着右拐,停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


  很显然,这个地方就是夜店,这一片人流很多,很是热闹。


  两个高大的男人押着我下车,然后摸了摸身上确定身上没有带任何的武器,才把我带进六号包厢。


  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六,他神情似乎很悲伤,眉头紧紧皱着。


  他是在为我担心吗?我都是半残的人了,对于和哪个男人睡觉,已经淡定的就谈论天气预报一般正常。


  我向他点点头,示意他放心,我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傻了,我是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所以接下的这些男女之事我也能应对过来。


  我满脑子都是想要报仇,所以我必须要忍辱负重!

  六号包厢。


  我进去看到里面烟雾缭绕,男男女女厮混在一起,什么样的姿势都有,整个包厢混乱不堪。


  老六先我一步,走到一个男人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随后那个老男人望向我的方向,眼睛眯了起来。


  嘴角弯弯,点了点头:“不错,这回带的这妞长的不错,挺水灵,还没有陪过其他人吧。”

  老六点头哈腰:“没有没有,您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看来这个老男人应该是老六说的刀疤六了,走近了才能看清他脸上的刀疤很狰狞,看样子应该是很久之前受过的伤了。


  在脸上凸起来了,显得他整个人更加不敢靠近。


  老六示意我过来陪刀疤六,随后他走出了包厢,唇形说着小心。


  我微微点了点头,很是热情的凑近刀疤六,像个娴熟的三陪小姐一般讨好着他。


  刀疤六很喜欢我这一款的,或许年龄大的都喜欢我这种小萝莉。


  他抱着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上下其手的吃我豆腐。


  旁边的人好像视若无睹一般,各做各做的事情。


  有的男女在做,有点则在嗑yao,有些在往自己手臂上打针。


  简直触目心惊.

  所以缅北地区就成了这些人犯罪的天堂,他们一边吸着国内的血,一边在这里挥霍无度,害了一批又一批国人。


  我忍着不适,亲了一口刀疤六,在他耳边恶心的撒娇着:“六哥,您能不能换个地方,人家在这个地方害羞啦。”

  刀疤六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许是伺候他的女人一贯顺从惯了他,现在遇到我这样的,觉得更加有意思了。


  他掐着我的小蛮腰,用力一挺,微笑道:“那你想去哪个地方做?”

  我假装受挫般拍了拍他胸膛,“大哥你弄的人家好疼啊,自然是找一个能睡觉的地方咯。”

  刀疤六拍了拍我的屁股,抱着我起来,走向包厢的角落,他用力一扭,一闪隐蔽的门打开了。


  他走了进去,随后又关上。


  屋子里面都是缅甸币,一层一层的摞着,差不多跟人一样高。


  半是警告半是威胁道:“最好嘴巴紧一点,什么不该说的不要说,不然大哥也保不了你。”

  我简单的打量了一下,娇滴滴道:“大哥,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人家的心里只有您一个人啊。”

  刀疤六似乎被这句话给哄笑了,直接抱着我仍在一旁的席梦思上。


  他动作很粗鲁的压了下来,开始胡乱的亲我。


  我便笑着便推开他,“大哥,那么猴急干什么,整个晚上我都是你的,长夜漫漫不着急的。”

  “那你想怎么玩。”

  “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如何?玩输一次我脱一件衣服,大哥你输了就喝一杯酒,怎么样敢不敢答应?”

  “哈哈哈,自不量力的小丫头,我刀疤六就没怕过谁。你今晚输赢,在六哥面前都是赤裸着的。”

  “六哥,能不能认真点,都没开始玩呢。”

  “好好好,玩什么你说,别太浪费时间才好。”

  “很简单,咱们就玩要筛子,谁大就算谁赢,谁小就算谁输。”

  刀疤六闻言,脸上止不住的笑容,玩筛子那不是他的强项吗,这小妮子就是送死来了。


  很快刀疤六摇了十点,下巴示意到我了。


  我摇了两下,打开一看,十二点。


  刀疤六有点诧异道:“有点意思。”

  我顺势给刀疤六倒了一杯酒递到他嘴巴喂他喝,他只能一口喝完。


  紧接着第二局第三局都是刀疤六输了,连续喝了三杯酒。


  第四局我故意输了,在他面前脱掉了一件衣服,只剩下一件吊带和安全裤。


  他恨不得马上上了我,趁着他迷糊之际,我又给他喝了一杯。


  刀疤六直接倒下,我拍了拍他的脸,“六哥醒醒,醒醒我们继续呀。”

  他已经开始打呼了,我在他裤子口袋摸了一下,发现他的手机。


  直接对他的脸就打开了锁,紧着一个名叫WRC的微信发来一条信息:今晚22:00红林路。


  WRC是谁呢?我的脑子忽然想起老六的纸条拿下王瑞成,WRC应该是王瑞成的缩写!

  我翻看了刀疤六以往的聊天记录,按着他的习惯直接回复了他:OK

  我拨通了国内大哥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大哥都没有接听。


  不死心我又继续拨打,后来大哥接听了,我简单跟他交代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害怕这里面有监听软件,假装给刀疤六盖了被子,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了,我十分警惕的装睡了起来,看着来人蹑手蹑脚的。


  “小悠,小悠。”

  原来是老六,我惊喜万分,直接起来。


  他示意我噤声,以免被人发现。


  只见他拿出了可以收缩的尖刀狠狠的朝刀疤六嘎去,只见那血瞬间飞溅出来,刀疤六彻底死了。


  “外面的人都给我解决了。”

  他拉着我,想要逃离这里。


  我很好奇,老六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动作那么利落,我怀疑他是卧底。


  “等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帮我?”

  我僵持不走,老六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实不相瞒,我是缅北这边的缉毒警察,打入他们内部已经有大半年了。”

  原来老六真的是警察,我欣喜万分。


  “我哥也是警察,刚刚王瑞成给刀疤六发信息了,说今晚十点在洪林路见,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些人都会被端了。”

  “嘘,我知道,现在我先带你逃出去再说。”

  “好。”

  就这样,我们一路乘着商务车来到了洪林路附近,很快警察就把王瑞成这些人给包围了,他们穿着便衣,假装是周边的商贩。


  我看到了大哥,心里酸涩不已。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机会能够见到大哥,我想我这辈子算是幸运的。


  “小悠。”

  “大哥”

  我们兄妹二人抱头痛哭了起来,我放声大哭,将这些委屈的情绪发泄出来,整个人好多了。


  老六和我跟大哥寒暄了一阵,老缅北手铐铐了起来,押到我面前。


  我看到此人心中愤恨不已,是他毁了我的贞洁,我曾经发誓,我要血债血偿。


  我狠狠的朝他的下半身踢了一脚,他嘴巴被塞了毛巾,只听见他呜呜呜的。


  没有解恨,我夺过他们的鞭子使劲的在老缅身上鞭打,手打累了我又换小刀,一刀刀划在他的后背上,深浅不一。


  大哥阻止了我,说还要带回去审问的,暂时不能弄死他。


  我算是出了一口气,便和大哥老六回到当地的警局了,过几天就能回国跟爸妈相聚了,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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