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者:清川 发布时间:2025-04-10 15:47:38 字数:5182
  圈内人人都好奇,郦州远是如何让高岭之花的我,甘愿委身做了他最乖的金丝雀。

  我不仅要在床上任他发狠,还得帮他打发一个又一个玩腻的女人。

  凌晨三点,我发着高烧去酒店接他。

  他的新欢把用过的避孕套甩在我脸上。

  “姐姐,郦少说你最会收拾烂摊子了。”

  更容忍他带着不同的女人在婚床上厮混,而我安静地在门外,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边给他熬养胃的汤。

  只因三年前,我和姐姐被绑架,逃出来求救时,撞见了郦州远。

  我赤脚跪在他面前:“求你,救救我姐姐…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俯身,指尖捏起我的下巴,眼底是玩味的笑。

  “三年枕席之欢,换你姐姐的命。”

  后来,三年期满。

  这次轮到他红着眼,跪在我面前:“求你了。”

  所有人都说,这个从不动情的浪子,终于栽了。

  ……

  “宁小姐,郦总请您过去。”

  助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熟练地勾起嘴角。

  这三年来,我早已习惯穿着他挑选的礼服,站在他身侧扮演温顺的金丝雀。

  宴会厅中央,郦州远被一群商界名流环绕。

  看到我走近,他伸手揽过我的腰,指尖在我腰窝处轻轻摩挲。

  “怎么躲那么远?”

  他低头在我耳边问,呼吸喷在我颈侧。

  “怕见人?”

  我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周围投来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

  郦州远花名在外,而我是他身边停留最久的女人。

  每每都沦为酒后谈资。

  曾经,我是圈内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顾家小公子为博我一笑,豪掷千万拍下稀世粉钻;

  周氏继承人苦等数月,只为送我由他亲手打造的纯金玫瑰。

  那些富家公子们捧着真心与金银珠宝,却连我的一记眼风都求不得。

  可如今我竟成了郦州远的金丝雀。

  一个连女朋友都算不上的床伴。

  “郦总,这位就是宁家那位?”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凑过来,眼神黏腻地扫过我的胸口。

  “哎呀!还是郦总好手段啊!”

  “当初多少公子哥豪掷千金示爱,宁小姐都不屑一顾,听说是她主动?”

  郦州远笑了,手指捏了捏我的耳垂。

  “是啊,死缠烂打非要跟着我。”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都听见。

  “宁微看着清高,私下里...热情得很。”

  满座哗然。

  羞耻感如潮水般漫过全身,耳根到脖颈都烧了起来。

  我的指甲陷入掌心,脸上却维持着微笑。

  接着,郦州远挑起我下巴,拇指重重擦过我的唇。

  “她啊!昨晚还哭着求我睡她。”

  哄笑声炸开。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齿间磨出的“咯咯"声在耳膜上震颤。

  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抬头看向他,在男人戏谑顽劣的目光里。

  赤裸裸地,全是对我的讽刺。

  是我昨天惹怒他,他对我的惩罚。

  他拿捏着我最在意的脸面,没什么比用羞耻感惩罚我,更能让我痛苦的了。

  我整个人被气得发抖,却看见李总兴奋地凑得更近。

  “真的假的?不是说宁小姐最看不起风流成性的男人么?”

  郦州远低笑一声,忽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咬痕。

  “昨晚留下的,她在我身下哭叫的时候,可比现在诚实多了。”

  我不由得想起昨夜他把我按在床上,咬着我的肩说:“宁微,你连哭起来都像在勾引我。”

  “郦州远!”

  我终于颤声开口,声音碎得不成调。

  胸腔翻涌着窒息感。

  此刻我比赤身裸体站在这里还要难堪。

  “去给我拿杯酒。”

  郦州远忽然拍了下我的臀,笑声轻佻。

  “发什么呆?当初跪着求我要你的劲儿呢?”

  我转身逃离时,听到身后响起一阵窃笑。

  有人问郦州远用了什么手段让高岭之花低头,他笑着回答。

  “她爱我啊!没办法。”

  爱?

  我在心里冷笑。

  如果不是为了救姐姐,我宁愿死也不会碰郦州远一根手指。

  2

  端着香槟回来时,郦州远正搂着一个嫩模调情。

  那女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穿着几乎遮不住什么的亮片短裙,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见我过来,郦州远故意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惹得女孩娇笑连连,直往他怀里钻。

  “酒。”

  我将杯子递过去,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郦州远却没有接。

  他盯着我的眼睛,突然问道:“吃醋了?”

  我摇头:“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会?”

  他猛地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差点打翻酒杯。

  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

  “宁微,我有时候真恨啊!恨你像个木头一样没有心!”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我看着他暴怒的眼睛,忽然觉得很可笑。

  这三年来,他换女人如换衣服,却要求我为他吃醋?

  我们之间,从始至终不过是一场他享受征服快感。

  我偿还救命恩情的冰冷交易。

  “郦总想要什么样的反应?”

  我故意凑近他,阴阳怪气地反问:

  “是像上周那个哭着求您别分手的网红?”

  “还是像上个月在您办公室脱光的那个小明星?”

  “我都可以演给你看。”

  他眼底怒意慢慢消散。

  又恢复了平日玩世不恭的样子。

  捏着我下巴的手倏然用力。

  咬牙切齿。

  “滚!”

  我痛得蹙眉,还没缓过劲来。

  身旁的女人突然抓起红酒瓶从我头顶浇下。

  酒液顺着发丝往下淌,浸透礼服前襟。

  “郦少~”

  女孩邀功似的贴上去。

  “我帮您教训这个不识相的。”

  郦州远突然笑了。

  此刻他冲我挑眉,仿佛在说:求我,我就帮你出气。

  郦州远在期待我服软,等我像从前那样红着眼眶求他。

  可我只是放下酒杯,转身离开。

  走出宴会厅时,听见郦州远摔碎酒杯的声音,还有嫩模惊慌的尖叫。

  回到别墅已是深夜。

  我脱下礼服,站在淋浴下让热水冲刷身体。

  可那些淤青和吻痕怎么都洗不掉。

  他总喜欢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仿佛这样就能证明我是他的。

  我木然地望着协议,还剩一星期。

  七天后,这场噩梦就结束了。

  第一次见到郦州远,我二十岁,是宁氏珠宝的二小姐,姐姐宁澜是家族企业的继承人。

  我们从小失去父母,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

  那天晚上,我们参加完一场慈善晚宴,回家的路上被绑架了。

  绑匪明明已经收到了转账,但他们还想灭口。

  姐姐为了保护我,被铁棍打得奄奄一息。

  "小微...跑..."

  姐姐满嘴是血,把唯一的逃生机会给了我。

  "去找人...救我们..."

  我光着脚在漆黑的山路上狂奔,碎石子扎进脚心都感觉不到疼。

  直到刺目的车灯照过来,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扑上去。

  发疯似的拍打着车窗。

  “救命啊,救救我姐姐...她会死的。”

  车窗降下,露出郦州远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他勾唇一笑,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

  “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没这闲功夫。”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求你了,救救我姐姐,只要你出手,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嘴角噙着笑,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三年枕席之欢,换你姐姐的命。”

  我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

  “好。”

  后来,郦州远不仅带人把绑匪打成了残废。

  还连夜调来私人直升机,将姐姐送到了瑞士最好的医院。

  手术室的灯亮了一整夜。

  而我站在走廊里,签下了那份契约。

  那时,郦州远将钢笔递给我。

  “这三年,你的身体和心都是我的。”

  我颤抖着签下名字:“为什么非得是做你的金丝雀?”

  他捏着我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

  “因为我喜欢看高岭之花跌落泥潭的样子。”

  3

  我正昏昏欲睡时,卧室门被粗暴地撞开。

  郦州远搂着宋娇娇跌跌撞撞闯进来,他的衬衫领口大敞,上面沾着刺目的口红印。

  宋娇娇挂在他身上,轻薄的纱裙被揉得皱巴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郦少,你好坏啊~”

  她娇笑着。

  却在看见我的瞬间,眼底闪过恶毒的得意。

  毕竟上一次我和她的见面,非常不愉快。

  高烧39度的我接到郦州远的短信,强撑着开车去酒店接他。

  当我赶到,只见他腰间松垮地裹着浴巾,肩膀上全是抓痕。

  可想而知有多激烈。

  宋娇娇把用过的避孕套甩在我脸上。

  “姐姐。”

  她当时歪着头笑。

  “郦少说你最擅长收拾烂摊子了。”

  我没有错过她眼底划过的那抹恶意。

  瞬间我的理智化为乌有。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而现在,郦州远正掐着她的腰深吻,故意发出令人作呕的水声。

  他可从来不吃回头草,不知道今天发哪门子疯!

  发现郦州远用余光瞥着我,仿佛在期待什么。

  与此同时,宋娇娇挑衅地冲我挑眉,故意在郦州远颈侧吮出红痕。

  见我没有任何反应。

  “愣着干什么?”

  他突然松开宋娇娇,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去煲汤,我待会要补补。”

  宋娇娇噗嗤一笑:

  “原来姐姐还有这手艺?难怪…”

  她意有所指地蹭着郦州远。

  “把郦少养得这么..精力旺盛呢!”

  我沉默地下床,直接去了厨房。

  丝毫没有注意到郦州远脸黑了下来。

  身后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宋娇娇的呻吟突然拔高,卧室传来激烈的动静。

  像是故意把声音弄得特别大。

  我直接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

  耳机里的摇滚乐震得耳膜发疼,才能盖住他们发出的声响。

  突然,后背撞上一具滚烫的身体。

  郦州远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眼底泛着刺骨的寒意。

  转头一看,宋娇娇直接被他扔出去了。

  啧啧,真够无情的。

  “宁微,你他妈就这个反应?”

  我不知道他生什么气,真是莫名其妙。

  下一秒,他掐着我下巴吻下来时,浓烈的酒气混着女性香水窜入鼻腔。

  胃里突然一阵翻涌。

  我终于忍不住推开他,干呕了起来。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他。

  “嫌我脏?”

  他一把将我按在流理台上,后腰撞得生疼。

  “宁微,你装什么清高?”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肩上新鲜的抓痕,却被他强硬地掰回来。

  “看着我!”

  他暴怒地低吼:“我要你看着我,眼里只有我。”

  郦州远醉了。

  他低下头靠在我的肩上,喃喃道:“宁微,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我该如何承认,我爱过呢?

  当初三年的枕席之约,我只觉得他是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后来才明白,他其实早就对我有意。

  圈里人都说郦州远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只会挥霍家产玩弄女人。

  他心知肚明那些女人都是冲着他的钱来的,放纵声色不过是为了气他父母。

  他父母感情破裂多年,各自在外有人,却为了利益死不离婚。

  这种扭曲的家庭毁了他。

  父亲的动辄打骂更让他彻底封闭内心,变得顽劣放荡。

  他用纸醉金迷来麻痹自己,逃避现实。

  郦州远早就注意到我了,但我不屑那种只会砸钱玩女人的富二代。

  怎料,他生日那天遇到了我,于是挟恩图报让我在他身边三年。

  姐姐重伤住院,几次被下病危通知书,他都陪在我身边,笨拙地安慰我。

  我也见过他去孤儿院做慈善,知道他的本性不坏。

  那段时间我太脆弱,渐渐依赖上他的帮助和安慰,而这份依赖不知不觉变成了爱。

  人果然会爱上不该爱的混蛋。

  可他还是本性难移,一段时间后对我格外冷淡。

  身边又开始一堆莺莺燕燕。

  刚开始我还难以接受,可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让我脱敏,慢慢地不爱他。

  如今,我的心被伤透了,只剩下麻木。

  现在就等着契约结束离开他,从此再无瓜葛。

  4

  郦州远的鼻尖蹭在我的颈窝里,呼吸灼热。

  我缩了缩脖子,轻声提醒:

  “还有七天。”

  他不知想起什么,突然低笑出声。

  我垂下眼睫,原来他这么期待契约结束。

  连着几天,郦州远心情好得出奇,连公司下属都察觉到了。

  “郦少最近容光焕发啊?”

  他嘴角翘起:“宁微在准备我的生日会。”

  周围人起哄。

  “难怪郦少这几天魂不守舍!”

  “这暗爽的模样,一看就不对劲。”

  我找来了搬家公司,趁着郦州远出差,赶紧把东西收拾干净。

  “这件不要,这件也不要。”

  我手指划过那些挂着吊牌的高定礼服,都是他出差带回来的礼物。

  有个年轻女孩小声问:“这些...都很贵,你确定吗?”

  我扯出一抹笑:“脏了。”

  最恶心的还是收拾出不属于我的内衣。

  嫌弃地直接用衣架挑起来扔垃圾袋,像处理什么脏东西。

  “你这是在做什么?”

  宋娇娇不知什么时候倚在了门口,她身上还穿着郦州远的衬衫,领口隐约能看到暧昧的红痕。

  “宣示主权?”

  她嗤笑一声。

  “别忘了,郦少可没说你是他女朋友!”

  我冷冷地看着她。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跟他的事用得着你管?”

  “宋小姐有空在这说闲话,不如去求郦州远给你个名分?”

  “求他允许你住进来,省得在这像只野狗似的乱吠。”

  宋娇娇被我气到跳脚。

  “你!”

  她没想到我会回嘴。

  我从钱包抽出几张钞票,塞进她松垮的领口。

  “那晚的服务费。”

  看着她涨红的脸,我轻笑。

  “嫌少?也是,毕竟你被扔出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完。”

  这惊得让工人手上的活都停了,纷纷朝她看过去,宋娇娇羞得捂住脸狼狈逃走。

  替郦州远处理女人,真的是我最讨厌的事情。

  明明是他惹来的风流债,最后却要我出面替他善后。

  这三年我像个尽职的秘书。

  凌晨三点去酒店接人,给哭闹的小明星开支票;

  圣诞节在餐厅等四个小时,最后收到短信"别来了,有人陪";

  发着高烧还要给他新欢送避孕药。

  最可笑的是,之前有个小明星把热咖啡泼在我身上。

  郦州远就在旁边看着,还笑着夸她"有性格"。

  好在,终于要结束了。

  我丝毫不在意郦州远的生日。

  猜测他最后会浪到某个女人床上,于是我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手机震动,陈浩发来消息。

  【嫂子,几点到?郦哥一直看表。】

  我回复:【不去。】

  没想到他们会错意,以为我要给郦州远准备秘密惊喜,纷纷起哄。

  郦州远一晚都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原本通宵的聚会,他不到十点就起身离席。

  开着跑车疾驰回家,推开门的瞬间,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整个别墅漆黑死寂。

  楼上楼下找遍却不见我的踪影。

  直到看见床头柜上静静躺着的契约书,他才猛然惊醒。今天是最后一天。

  我拖着登机箱走向安检。

  突然一阵骚动,人群惊慌散开。

  郦州远冲过来,眼神阴鸷:

  “你要走?”

  我平静地抽回手:

  “时间到了,当年你出手救人,我也陪了你三年。”

  “我们两清了。”

  这三年,我放下所有的骄傲,收敛个性,成为了他乖巧的金丝雀。

  现在,我需要做回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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