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新名字
作者:倾华
发布时间:2023-05-22 12:07:08
字数:2006
余慕云的名字叫做如歌,愿她可以如歌声一般,永远可以悠扬婉转的活着,她很是满意,向庄主颔首表达了谢意。
饭后所有人都散去,余慕云说是想要看看萧拳山庄的景色,杨睿便跟在她的后面,她自己走到湖边看着湖中的月亮,很是圆很是亮,不禁让她思念起封憬忠。
她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名字了,叫做如歌,已经要用新名字隐藏于这世上,封憬忠却还不知道她活着,她在没遇到封憬忠的时候就杨过,如果某个时候在看月亮,会不会有一个人和她一样也在此刻看着月亮?那个人会不会很英俊,很风流倜傥,很玉树临风?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要是她可以和他遇见那就好了,还能与他相依相恋那就更好了。
此刻这样的梦想似乎余慕云早就已经实现了,因为那个人就是封憬忠,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看着同一个月亮,寄托思念的痴情的人,这月亮在别人看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寻常,但是却可以寄托了封憬忠和余慕云的所有思念。
余慕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因为她的死而痛心?是还沉浸在悲痛之中,还是已经振作起来了,她有了新的名字,她没有死,多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余慕云在小声的窃窃私语着。
“憬忠,你怎么了?我有了新名字了,我叫如歌,我没有死,你做上皇上之后,一定要来接我啊!我等你。”
余慕云的脸颊流下了两行热泪,她仰着头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她告诉自己要坚强,封憬忠一定会有来接她的那一天的,她一定可以和封憬忠在一起的,这一切都是短暂的,此刻她就隐姓埋名,都是为了能够和封憬忠,以后更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一切都是值得的。
杨睿将纸条捆绑在鸽子的腿上,信鸽将纸条带到了影卫的面前。影卫打开纸条,纸条的内容很是简练,因为杨睿怕这纸条被别走用心的人看到,所以只有他和影卫可以看懂,影卫很是欣慰,因为纸条告诉他,余慕云已经被救活了,但是杨睿又突然要求要和他见面,说是有要事要说,让影卫又有些迷惑,影卫看完纸条,便将纸条直接烧掉了。
余暮云的灵棚很是庄严,封憬忠一直守在排位前,整整一天没有动过,封憬忠最狠的是让迪力热娜给余慕云守孝。
封憬忠无法拒绝,因如果他拒绝皇上就会起疑心。
迪力热娜同为妃位却要被逼无奈的给余慕云守孝,她觉得很是委屈,但是封憬忠一直在,迪力热娜又没有办法拒绝,只好也从早上跪到天明。
已经是深夜了,封憬忠似乎一点困意也没有,依旧依靠在余慕云的灵牌之下坐着,封憬忠可能有话要和余慕云说,才干脆利落将迪力热娜赶走。
“你走吧!明天早上五更,你在过来接着跪着。”
封憬忠面目冰冷的命令着迪力热娜,样子很是凶狠,她当然没有敢反抗,她的腿已经跪倒红肿,起来的时候腿已经不会走路了,一瘸一拐的用丫鬟掺扶着,听见自己明天一大早,就要过来接着跪着,迪力热娜的心中极其得愤愤不平,难以打消自己的怨气。
见迪力热娜走远,封憬忠才开口,或许现在的封憬忠只有到了夜深人静的气候,才愿意张口说着真心话吧!只愿意对着这个冰冷的排位,说着自己的内心的苦闷和痛苦。
“暮云,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我会对着你的排位说话,你看见了吗?这也的大的太子府,却没有一个可以让我去说心里话的人,我现在即便对着你的排位说话,也不愿意和别人说话,你的排位都是我现在依靠。暮云走到哪里了?喝了孟婆汤了吗?他们都说喝了孟婆汤就要忘记这今生的一切了,你是不是要把我忘了,你可以问问孟婆,人真的还有来世吗?如若没有的话,我又一天也死了,我就不喝那孟婆汤了,即便受着折磨我也要记得你,因为我太害怕我会忘记你了,不知道忘记你的我,还可以干什么,还可以怎么寄托着自己所有精神,我现在真的是说什么?你都不会回答我了。”
封憬忠的头再次深深的埋了下去,一只腿伸直着一只腿蜷着立了起来,手搭在这个立着的腿上,放声痛哭着,声音悲痛欲绝。封憬忠哭的身体都在抽动着,这样的压抑的心情没有人可以理解,因为此刻封憬忠无论说着什么,是悲是喜,是温情还是发脾气,做我都不会有半点的回应,只有一个冰冷的排位立在哪里,让封憬忠的心怎么能够不崩溃。
封憬忠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将头仰了过去,深呼吸一口气,擦干自己的眼泪,努力的微笑着,因为他不想让余慕云在天上看见自己这样的难过,她也会跟着心痛的,他可以感受的到。
“暮云,我不哭了,我告诉你,我会坚强的,不用担心我,我会努力的照顾好我们的孩子,保她一生一世的荣华富贵,让她健康快乐的成长,等她长大了,我会让她自己选择一个好人家,绝对会让她幸福,还有,皇位我一定会拿到手的,我们的孩子永远不用和亲,永远不用下嫁给别人。而且我要让那些陷害你的人付出代价。暮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会让他们为你祭奠的,等到我成了皇上,你依旧是我的皇后,我永远不立后,只有妃位,因为你就是我的皇后,无人可以代替。”
封憬忠如此的痴情的说着,如果真的有神,有孟婆似乎也可以被封憬忠的心诚如打动,因为封憬忠的对余慕云爱情的忠心,真的可以让天地动容,让老天爷都眷顾着这个痴情的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说着说着便昏昏沉沉得睡着了,也许是他太累了,或许是他的话已经说完了,似乎再没了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