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剜心一般的痛
作者:天上星
发布时间:2023-05-22 03:26:13
字数:1990
陆泽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六神无主的摇了摇头,“没有找到没有找到,如果真被王静静抓到了玲巧了,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昨天在超市他们那么对待王静静,依照她这样的性格,如果真的想报复王静静的话,现在不死也会脱一层皮的。
那种感觉好像是在剜他的心一般痛,他宁愿王静静和高子明有什么把戏冲着自己来,都不想让许玲巧承受那样的痛苦。
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能够捡回许玲巧的一条命,哪怕她缺胳膊少腿了,亦或许她被坏人给玷污了,他都愿意与许玲巧共度一生,绝对不会有嫌弃她的一天。
他看着那尊观音佛,心里如是想道。
傅城的眼睛也瞬间通红通红的,在来的路上他都想好了道歉的措辞,想要如何求得许玲珑的原谅了。
可是上到山顶却发现自己想说的话,已经没有机会去说了。
眼眶戌满了泪水,双手握成拳头,立在山顶上,眺望着远方。
山间的雾气并没有因为太阳的到来而散去,反而雾气越来越重,仿佛让人置身在仙境一般,虚无缥缈的感觉。
傅城没有心思看这些,满脑子都是许玲珑的安全。
他绞尽脑汁的想,到底王静静和高子明会把人藏在哪里。每一间佛像都会有人去虔拜,如果藏在里面的话,根本就藏不住人的。
而且他也和陆泽良找遍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一味找那些房间的话,只会浪费时间,增加许玲珑她们两个的危险而已。
他得尽快想到办法,马上找到许玲珑才行。
“傅城该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个遍,就连茅房我都找过了。究竟她们被关在了何处?”
陆泽良特别懊恼的一拳头打在门上。
陈旧的破门发出了哐当的余音,门上的木屑也跟着荡了下来。拳头瞬间就发红了,还滋出血丝,可他仿若未闻,满脑子都是许玲巧的安危。
这点伤痛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傅城若有所思的样子,眸子瞬间发亮,“泽良你刚才说什么?”
陆泽良闻言一头雾水,他说了什么了,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啊。
“傅城我们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
傅城摇摇头,“不对,还有一句,不是这句。”
陆泽良很是狐疑的看着他,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说:“我连茅房我都找过了。究竟她们被关在了何处?”
“对,连茅房都找过了,没有,太好了。”傅城的尾音上扬了几个调,听着这声音好像是马上能找到人一样。
“傅城你是不是找到什么线索了?”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陆泽良心里整的七上八下的,这是要找到的节奏吗。
傅城眯着眸子,眼神迸发出一股寒意,“我也不知道有几成把握,只是听你说了连茅厕都找了都没人。
那么这些寺庙里肯定都不会藏有人的。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为安静的地方,我们把一个地方给忽略掉了。”
陆泽良闻言,眼神之内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嘴角微微上扬,“你是说门口的那个厨房是吗?”
他思考了半忖,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也对我们找了那么多地方都没有看到任何蛛丝马迹,而这山顶上能够藏人的地方并不多。
只有普渡寺这里有个落脚的地方,如果仅仅只是王静静和高子明两人作案的话,相信他们不会跑很远的。”
“噔”,傅城打了个响指,很是赞同陆泽良的推理,“是的,因为许玲珑和许玲巧并不是同一时间失踪的,这就足以说明了整个作案的人比较少。
他们如果人多的话肯定会在同一时间把她们俩给掳走的,不可能一下子掳走一个,曝光他们的行径。”
“那咱们出发吧。”
小黑屋里,高子明从厨房那里提了半桶水过来。这是昨天夜里寺庙的人提到水缸里的,这会正冰凉的很呢。
许玲巧看着高子明把水提过来了,他重重的将水桶放在地上。水桶里面有个用瓜瓤做的水瓢,看着很有年代感。
“水来了,静静妹子,该是给她们清醒清醒的时候了。”
他笑里藏刀,看着这对难姐难妹同时被绑在木凳子上,背靠着背,头歪向一旁,肯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有什么手段等着她们。
许玲珑好似做了一个很长很惨很凄凉的梦一样,梦里面她被王静静追杀,她拼命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是任凭她怎么哭喊求救都无济于事,周边根本就没有人。
等待她的只有恐惧和死亡,她想拼了命的奔跑,结束这样的困境,可是头越来越痛,她控制不了这样的局面。
王静静二话不说,果断的上前舀起一瓢水首先冲刷在许玲珑的脸上。
一瓢不够再接着一瓢的泼着,许玲珑的脸上被这冰凉的水弄的瞬间清醒过来,也结束了那个恐怖的梦魇。
冰凉的山泉水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衣襟里,整个人都只冻的打颤。这小黑屋里见不到阳光,潮湿阴冷的,这浸湿的衣服就更加冰了。
她双手动了动,根本动弹不得,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人站在跟前,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只见王静静阴冷的笑了一笑,上前捏着许玲珑的下巴,“怎么样,这山泉水味道怎么样,甜滋滋的吧。是不是睡一会睡迷糊了,连我都认不得了?”
原来她刚刚做着被人追杀的梦一切都有寓意,现在自己绑在这里,任她宰杀了。
“呸,”许玲珑下意识的扭开头,不被她束缚着。
尖尖的指甲盖掐着她的下巴,就跟刀子扎人一样,刺疼刺疼的。
“认不得我没关系,看看你背后的人还人不认识这才是关键。”
王静静作势轻轻的拍着手,只见高子明舀起一瓢满满的山泉水就冲许玲巧泼过去。她整张脸都给泼到了另外一个方向,水渗进了鼻子里,胸前的一大片衣服也被浸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