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如果一切都是不真实的梦呢 三
作者:文远
发布时间:2015-12-16 11:41:38
字数:5619
后来我才知道李峰找的人是肇街一伙散缓人员的老大,他们没有社团,没有堂口。但是势力却很强硬,如果当时要不是那个人没想管这件事,我想我赢得后果几乎为零,虽然那个打麻将的人没有来,但是由于之前李峰点了钱,他虽然没有来但是也顾于江湖道义。
就在当天晚上却把他身边被称为十二少的十二个人里的其中两个人叫了过来,但是由于李峰不知道我身边会有多少人,会有谁,所以没敢轻易对我动手,而是直接杀到了杜涛家里,李峰伤的有些严重所以并没有跟来,只是这两个人单独见了杜涛,还问了至始至终的缘由,杜涛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这两个人,两人听后亮出了刀顺势扔在地上,告诉杜涛:“我老大就知道李峰一定是因为这种事情找的他,所以才让我们两个来看看,果然如此,事办完了我们也该走了。”两人刚要转身走,杜涛剑气地上的刀颠了颠,对两人说道:“多好的刀啊,扔了怪可惜的,拿回去吧。”两人回头结果刀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此后杜涛也在肇南街一时成名
几天时间里,不知是上天看穿了我的心思,还是为了洗刷过去落魄的曾经。既然一连下了几天的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蹲在王澜澜家的单元门口,一个人静静的发呆着一旁的唐毅,徐猛,王澜澜,刘明强,侯敏,闹得不可开交,甚是愈乐,而我却在想另一件事情,是啊!是时候做出那个决定了。
唐毅虽然随着他们欢闹着但是看到我在一旁闷闷不乐若有所思的样子,也猜到了大概了,他严肃地说道:“文远哥,你不能这么做,因为只有你才能。。。。。。”唐毅看了看一旁开心的王澜澜,再也说不下去了,我看着他笑了笑,什么都没说直接走到众人面前,大声问道:“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刘明强说道:“文远,你说把侯敏交给徐猛怎么样?他们两个长的都挺有特点的,你觉得是不是挺般配啊?”我说“是啊,不错正好还不用费劲给徐猛跟侯敏介绍对象了。“徐猛听后嬉皮笑脸的对我说道:“赶上,你家王澜澜长的好看了,你们哥俩就给我介绍个这样的啊,太看得起我了吧,。”刘明强在一旁打趣道:“不想死,你就去抢啊,李峰都躺下了,你认为你比他厉害你就上。”边说还边用脚心在徐猛的屁股上直接来了个深深一吻把徐猛蹬到了我的面前。
王澜澜看后捂着嘴淑女般笑了笑然后挽着我的胳膊顽皮的说道,我是我文远大老公的,你们我谁也不要。”说罢还对着大家做了个鬼脸表情甚是可爱,可是我却什么都没说,一手扒开了王澜澜挽着我的胳膊,王澜澜不解的看了看我。我低着头不做生势的冷笑了一下。唐毅见势不对,直接挡在了我的前面对王澜澜圆场似的说道:“你没看么,澜澜,你说你是文远的,文远一把给你推开了,意思不告诉你了么,有人要是想跟他抢你他肯定第一时间把你推出圈外,然后去废了那人回来继续搂着你,告你他赢了。”唐毅边说还边把王澜澜的手放到我的手上然后攥住我的手让我握紧她。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我并没随着他的心意去做,而是握住王澜澜的手交给了徐猛,转身对唐毅说道:“你错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的哪位兄弟看上了我身边的哪个女人,我会毫无保留交给他,因为兄弟是一辈子的,媳妇不一定什么时候嫁给谁了,结婚还有离婚的呢,哪有兄弟保准啊。”
大家听后全都不解的看着我,我突然摆出一副从未有过的傲慢嘴脸然后把双手搭在王澜澜的双肩上王澜澜刚要抬起胳膊抱我的腰,可我这时却做出了一个几乎超出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举动,我将她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体,顺手推到了徐猛的身边,然后跟徐猛严肃的说道:“我把她交给你了,要对她好,要照顾好的,以后不要让她受伤,能做到吗?”
听了我的话,所有人惊呆了,几秒之后王澜澜突然眼圈通红的,对徐猛大喊道:“好啊!我跟你,让你聊我,文远生气了吧!”徐猛看后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不明白我到底什么意思,我对他使了个眼色,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对着喊道:“张文远!你他妈不能这么做,还他妈是不是人了!啊?!”
我不顾他的喊骂一个人跑到单元门外,一个人淋在路灯下的雨中,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因为头部受过伤,所以是不能淋雨的,哪怕只是一会我都会有迷糊恶心的反应,可是今天我却站在院子里的路灯下,不断地清洗着我自己内心,侯敏拿着一件外套来问为什么,我笑了笑把他推了回去,郭丹拿着外套,来问我为什么我也把他推了回去,除了刘明强几乎所有人都拿着一件外套来问我同一个问题,我只是笑着把他们推回去,
等我淋够了就站在单元楼边的雨搭下,静静地发呆着,刘明强走过来把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支烟,帮我点燃它然后我猛吸了一口,看了一眼满是泪痕的王澜澜,然后依旧傲慢的笑了一下,王澜澜用很小的声音委屈的问我为什么,我把头转过去故意不看她,也假装没听见,她站在我的身旁,不知道是天气很冷还是心里难受的原因让他在那里瑟瑟发抖,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让人觉得无比可怜,我知道我只要转过身去把刘明强披在我身上的外套递给她,或者转过身去抱住她,都会给他一个答案的,可是我并没有这样做,我强忍着抽完刘明强递给我的烟。
一支烟过后,我打电话给了宫强跟方语,约他们去宫强家集合,告诉他们我要喝酒,然后我拉住刘明强跟徐猛,刘明强看了看我,告诉徐猛不要回头,然后我们进直走出了小区,直到到了宫强家,我的眼泪才不经意的流了下来,方语跟宫强不解的看着我问刘明强发生了什么,刘明强把所有的事着实说了一遍,
然后转身看向我说道:“文远,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你太让我无奈了。”我转身问道:“有人跟你说过为什么吗?”刘明强保持一贯傲慢的表情傲慢的说道:“你可给我住嘴吧,就你那点心思,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你不就是怕连累她在让她受伤吗,你是不是傻,你一离开她,她不就失去保护了吗,他连最后一道屏障都没有了,还连累个屁啊,谁想伤害她,她一点保护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你是她最后一道防线。”
我听后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在去为自己的做法找其他借口,心里难受的滋味是自己给自己刺痛的,怪不得其他。我红着眼睛拿起啤酒咚咚咚的狠咽下去,刘明强接着劝解的说道:“好了,文远,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做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现在唯一值得你做的就是把眼前的事情尽快处理好,如果未来可以的话,如果你们还有缘分的话,那就继续选择跟他在一起,好了,不要难受了,今天晚上过去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当他没出现过,你看看我暂时什么都没有,不是一样过的很快乐吗,就算将来我遇到了跟你同样的经历,我也会作出跟你同样选择的,因为没有那个男孩愿意自己喜欢的女孩受到伤害,不是吗?”
听了他的话,我在心里也感叹道:是啊,任谁都会这么做的,因为每个男孩子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受伤害。几个月以后刘明强的同样做法也验证了他的话,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我当时的做法是对的而刘明强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那是即我之后发生在刘明强身上的另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几天的时间里,为了释放心里的压力,我与刘明强徐猛等人不断地去扩张同龄的地盘,那是一段风起云涌的经过,一时之间奉阳城里各个分区的同龄势力被我们搅得天翻地覆,我们每天晚上徘徊在六号街的红灯区里,跟着各种各样的人打着交道,方语为了社团发展,不断地接管着各种生意,忙的不亦乐乎,大批的实力金钱雄厚的小股势力纷纷慕名投靠过来,社团从刚开始的十几人瞬间暴涨到几十人,随着大家的努力一点点走向强盛日益壮大,
可是这段时间我也没有放弃关心王澜澜的消息,有关于她的消息唐毅也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虽然唐毅在学业上忙的不亦乐乎,但可笑的是他上的技术高中确是本市有名的头等流氓学校,其学校里的人都是一些有钱,或者是外地转来的学生,他们仗着家里有钱或者仗着外地势力在学校兴风作浪,可唐毅从来没挨过他们的欺负,并非他势力很强,而是唐毅冷静的头脑总会想出一些令自己开拓的方法。
例如:有一次,两个关系对立的势力老大同时找了唐毅的麻烦,让他交在限制时间里交多少钱的保护费,可是唐毅听后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几天后两人分别在自家楼下招到伤势严重的攻击分别进入医院抢救,双方老大伤好后,两方势力在学校后面的花园里发生了情节严重的大规模火拼,后果是死了两人,警察抓走了数十人,两方势力成员与警察都怀疑是唐毅在从中作梗,但又一时半会的找不到证据,此时也就随着时间推移不了了之了,后来听说此事起因的人,无一不对唐毅的做法感到心惊胆寒,从此以后在无人敢招惹唐毅,他冷静的头脑也打出了在此学校的名声,加上他的人缘够好经常帮助别人解决一些麻烦,一时间里校里校外的女孩都很敬仰这位机智的帅哥。
直到有一天发生了另唐毅已进退两难的抉择,这件事情也让我埋怨了他好久,可是最终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思想的成长慢慢风化了,当所有人都在为唐毅的举动拍手称奇呐喊时,其中也少不了王澜澜郭丹等人,这段时间尽管我不经常在家,但是关于此事我也是略有了解,因为唐毅学校所在的区域正是徐猛所打下来的城西区勇堂势力范围之内,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确是唐毅亲靠告诉我的。
一个周六的早上,我被唐毅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因为这段时间我一直过着白天睡觉夜晚出游的黑白颠倒式生活,所以唐毅来找我时我强忍着势要发作的起床气勉强接见了她,可他告诉我的事情让我的世界彻底陷入了昏暗之中。
他进屋之后先是郑重的道个歉给我说道:“文远哥对不起,兄弟差一点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触动了你喜欢女孩的心思。”我听后现是一头雾水,满是疑问,心想道:什么?触动了我喜欢女孩的心思?自从我与王澜澜分手也没与其他女孩发生过什么啊,这话从何说起啊?
想到这里我先是一惊其后才反应到,这段时间我一直让唐毅帮我照顾受了伤的王澜澜尽管我不在,尽管我不与她在一起了,可是我还在暗中保护她,难道唐毅。。。。。。?想到这里我冷静的开口问道:“你与王澜澜发生什么了?”唐毅听后并没有对我的疑问感到惊讶。
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的我心里除了王澜澜不会有其他女孩的他冷静地回到道:“文远哥,是这样的:你让我照顾她,我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在替你保护她,替你照顾她,替你关系她,可是我对她的保护,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关心,却使她喜欢上了我,她说:听说了我前一阵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和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我对她点点滴滴的照顾让她感到很有安全感,很平凡,也很踏实,想要跟我交往,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可是我。。。。。。文远哥对不起,我。。。。。。。”他说道这没有在说下去,我看了看他关心的问道:“怎么?你同意了?”唐毅僵硬的摇摇头,告诉我:“没有,我很坚决的拒绝了她。”我听后深呼了一口气冷笑了一下失望的告诉他:“完了,一切都晚了,唐毅试想一下,王澜澜那样性格的女孩如果连续两次受到严重的打击你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吗?我把她交给你就是因为你头脑冷静,生活平淡,总能在适当的场合想起适合的办法,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想想,你说过你会帮我打江山,但是你不会去帮我坐江山,因为你喜欢田园生活,你的努力你的愿望不就是为了想娶一个普通女孩,做一个不缺吃喝的平凡人吗?可是我帮你铺好了路,布置好了未来的生活,可是你却没能在关键时刻理解我的心思,完了,完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唐毅!我是不想让你再搅进来,让你带着王澜澜去过平凡认得生活,因为你不适合这条阴暗的道路,我知道你也不想去走那条路,所以我才把王澜澜推到你身边希望你能给她一个你们共同想要的平凡生活,你懂不懂啊!?”唐毅听后惭愧的低下了头,自责的说道:“对不起,文远哥,我真没想到过你会这么做,我没能理解你的心思,不配做你的军师,不配做你的智囊。”
我听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深呼吸了一下,去父母的屋子里拿了一支烟,点燃,然后无奈的抽了起来,身旁的兄弟们都知道我是不抽烟的,可此时的我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平复我心里此时的感受,我抽了几口后猛劲的吐出了一口烟圈,平静的告诉唐毅:“我昨晚一夜没睡,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去吧。”
唐毅走后,我掐灭剩下的半支烟,躺在床上回想着这段时间里除了家里,迪厅,网吧,KTV之外,我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在这种生活中我肆意的去作,去闹,去打架,去闯祸,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自己忙碌起来去忘记王澜澜吗,还是为了挽回我曾经失去的一切呢?一时释怀的疯癫好想让我忘记了最初的理想和目的。
是啊!刚刚上中学的时候只想着不挨欺负,所以不断的武装自己,然后不断地去战斗,最后不断地去征服每一个对手,接着每一次打败对手的征服感都会让我感到空前无比的兴奋,直到败在陆昊手里之后我才冷静下来,想想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将来想得到的到底是什么,是对复仇的渴望吗?还是别的什么。
想到这里我猛地用被子将自己的头埋起来,本想让自己陷入黑暗中忘我的冷静一下,可是我却看到了盖了很久已经滚了包的被子里透出的丝丝光亮,此时此景突然让我领悟到也许就是这样的感觉吸引了我吧。
记得很小的时候因为我怕黑睡不着觉,所以后来爸爸就在晚上睡觉时把我蒙在滚了包的被子里,然后逗笑的跟我说道:“看啊,文远,被子里都是星星月亮,漂亮吗?你把头伸出来,看看这夜晚的天空中宇宙中,也都有漂亮的星星月亮,他们永远都是那漂亮,就因为这样,夜晚的宁静与绚烂才给人们带来了轻松地感觉才会让人们在这种环境下无忧无虑的忘记白天的劳累和沉寂,美美的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所以你还怕黑吗,我的小文远?。”
是啊,父亲说的没错,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夜晚带来的宁静,喧嚣与绚烂。也许吧!那种只有在黑暗里闪现着绚烂星光的处境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感觉,只有夜晚的喧嚣与绚烂才比死一般沉寂的白天更适合我,那么亦是如此,如果曾经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昨晚经历的一场梦呢,那么我还会去悲伤,去心痛,去难过吗?亦是如此那么我用今天的到来去填补昨天的曾经,不是很好吗,不是很充实嘛。
想到这里忽然感到好累,不知不觉中已经沉沉的睡着了,我的梦里也如同进入了阿米无间地狱一般,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让我觉得十分疲惫只想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也仿佛睡了好久的觉,这段时间里我也只是听到妈妈几次叫我吃饭的声音,我也只是敷衍着告诉她:不饿,很困,想休息而已。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