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江侍郎请自重
作者:朝鲜
发布时间:2023-05-22 11:57:10
字数:2012
“沐郎君,江侍郎求见。”
一连几天,夜妖娆天天都呆在沈濯的屋子里面不出来。即便沐擎苍知道夜妖娆只是在下棋讨论,心中也多了不少不舒服。
“诶,让他进来吧。”
一边有意无意的翻看着手里的书,沐擎苍吩咐着。
江少卿款款走进。
上次受的伤此刻才刚刚好却,还带了些许痕迹没有完全淡退。
“沐郎君今日可是清闲,那沈侧君这些日子可是忙的连出门的时间都没有了。”
江少卿就这椅子坐下,清秀的容颜之上,少了面对夜妖娆的楚楚可怜,一抹浅笑清淡自然。
沐擎苍淡淡的应答了一声。
江少卿接着说道:“恐怕这府上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咱们盛宠不断的沐郎君会一下子清闲下来吧。”
“殿下的性子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啊,前些日子才和我恩恩爱爱,一见到沐郎君的容颜就不再理睬我了,这下子又以前别恋了沈侧君。她有时看起来到是深情似海,实际上,不过是一时的意乱情迷罢了。”
“咱们遇上了这样的妻子,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呢。”
江少卿说着,重重的叹息。
沐擎苍皱眉,炎国的传闻他到是听说过一些,大街小巷都是这位江少卿和夜妖娆的故事。
见到沐擎苍的表情变化,江少卿心中欢喜,接着说道;“殿下如何待我是殿下的自由,我只是江家的一个庶出儿子罢了。但是沐郎君不一样,您可是沧澜国的皇子啊,殿下如何可以这样待你?”
话说到了这里,沐擎苍要是再听不出来江少卿今日是来挑拨离间的,那就太不够意思了。
他放下手里的书,“江侍郎的意思是?”
江少卿以为自己的计策已经成功,心中欢喜,“如今这炎国,有的可不是一个皇女。况且,这天下事女皇的,不是皇女的。我想着凭借沐郎君的能耐……”
沐擎苍冷笑一声,重重拍下手里的茶盏,“江侍郎,你说话可要自重些。”
江少卿尴尬抿了抿嘴唇,“沐郎君心里也应该明白……”
“够了!”沐擎苍冷着脸说道,“你既然说殿下对你的一往情深不过是意乱情迷,那你是否对殿下一心一意?若是你真如此深情,何有今日这一说呢?”
江少卿没有想到沐擎苍的反应会是这样的,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答。
沐擎苍站起身来,一身玄色长袍配上了一张英气逼人的面,让江少卿没由来的害怕了起来。
“来人,江侍郎不守夫道,言语不忠,罚一个月例银。”
例银虽然不多,但是代表的是面子,江少卿立刻站起身来,想要争辩。
沐擎苍甩了一个眼神给他,便只留下了一句“送客”。
江少卿面上不甘,但是也只有离开。
看着江少卿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面,沐擎苍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了起来。
他拿起了刚刚的那本书,书里夹着的,是一张小笺。
“三皇子殿下,事情进展如何。”
沐擎苍伸手抚摸着这几个熟悉的字眼,眼中神色百转。
他来到了书案之前,提笔想要写字,却最终没有落笔。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放下纸笔,沐擎苍的嘴中是楠楠的言语,“夜妖娆,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江侍郎诶沐擎苍罚了一个月银子的事情很快传入了沈濯的院子里面。
夜妖娆的脸上不但没有半点疼惜,反而很是满意。
自己这个便宜夫君果然不是盖的,正夫的派头倒是一点不缺。
沈濯看着夜妖娆的脸色,张口无言,接着画手里的青山墨水。
“沈侧君好笔法,这水天一色……”夜妖娆正吹着沈濯的画,突然之间就是一阵眩晕。
脑子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再搅动一般,脑壳炸裂的痛楚让她抓紧了桌角才站得住。
“空间提示:严重偏离剧情!严重偏离剧情!”
脑海里面传来了那天夜里听到过的声音。
“殿下,你可是身子不舒服?”沈濯看着突然面色惨白的夜妖娆,赶忙是扔下毛笔来扶着夜妖娆。
然而沈濯一靠近,那种痛楚就更加强烈了,让夜妖娆的神志也几乎崩溃。
她连忙摆手,挤出一个惨白的笑容,说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一步。沈侧君不必担忧,过会儿我再来看侧君作画。”
说完之后,她便跌跌撞撞的疾步走出了沈濯的院子,一路跑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才舒服了些许。
夜妖娆大字躺倒在了床上,喘着粗气。
这个该死的空间,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啊。
“这是我不按剧情走的后果吗?”夜妖娆再脑海里和空间对话。
空间的回答是“若是无法解锁剧情,将损耗生命值。彻底偏离剧情后,生命值消失。”
夜妖娆仔细回忆着原书的内容,这才想起来,若是按照原书的环节,今夜自己应该陪在江少卿的院子里面,和江少卿你侬我侬的互表心意。
就是再今夜,她答应了带江少卿去泰山封禅大典。
也就是因为这个典礼,她得罪了女皇,便宜了她的妹妹,为她的悲惨结局垫下了基础。
跟着原书走是死,不跟着原书走,就是疼死,夜妖娆狠狠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被子。
几个夫君那儿肯定是去不得了,但是江少卿的院子又绝对不能去,夜妖娆仔细思考着,自己该如何打擦边球。
天无绝人之路,一定又另外的方法,可以解锁剧情。
“殿下还没有来吗?”
深夜,沈濯还在棋盘之前和自己对弈。
看着棋盘上面散乱的棋子,便可以知道下棋的人心神不宁了。
一边的侍者摇了摇头,“侧君还是早些歇息吧,殿下今日想必是不会来了。侧君还是给明日攒下些气力,没准明日殿下就来了。”
沈濯看着桌子上面画了一般的画,心中奇怪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好吧,休息了。”
毕竟那人只是自己一个名义上的妻子罢了,那种女人,他沈濯可不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