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圆房所用
作者:倾华
发布时间:2023-05-22 12:05:08
字数:2005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南宫婉儿抽泣着说着,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看的真是令人怜爱万分,只是这样的泪珠打动不了面前的人。
“有什么事起来说,已经是皇家的人了,这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皇后娘娘没有睁开眼睛,语气拉的很长不耐烦的说着。
“娘娘,太子对臣妾百般挑剔,无论臣妾做什么他都觉的不好,不愿意与臣妾亲近。臣妾虽仰慕太子,可是太子每次都让臣妾的颜面扫地,臣妾真的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啊!”南宫婉儿不敢哭出声音,可是身体却在不断的抽搐着,皇后娘娘见她如此愚笨的样子,更是怒火攻心。
“你这般愚笨还好意思在我这里哭哭啼啼,难不成你让我去逼迫太子与你干嘛不成,你以为太子是因为喜欢你,才娶的你,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不得不娶了你,现在我已经帮你到这份上了,自己还不清楚该怎样做吗?太子不看重你,就想办法有个孩子,起码以后是你的依靠,母凭子贵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皇后娘娘怒斥着南宫婉儿,皇后娘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的看着南宫婉儿,这样的不争气让她觉得自己白煞费苦心将她带进宫中,不想再看见她愁眉苦脸还一副哭丧的样子,真是百无一用,浪费本宫的精力。皇后娘娘紧蹙眉头,摆了摆手示意心腹嬷嬷去处理,宫中的嬷嬷便劝南宫婉儿先走吧,皇后娘娘需要休息了。
南宫婉儿这个木鱼脑袋可算是终于开窍了,她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至于她要怎么事实计划,她还要好好的筹谋。她走在回宫的途中一直不断的思考着,宫中是禁用情药这种东西的,被发现就是秽乱宫闱。如若是灌醉太子,太子醒来岂非不是更加怪罪于自己。正当她不得其解时,皇后身边的嬷嬷送来一包什么的东西。
“婉儿姑娘,这是皇后娘娘赐给你的,帮助你和太子今夜所用,皇后娘娘说,能做的她都已经帮你了,下面的要靠你自己了,如若再不行,也不要再来见皇后娘娘了。”嬷嬷没有等南宫婉儿开口便转身走了,南宫婉儿紧紧的将此物攥于手中,生怕别人看见,有了此物她似乎胜算更大了,信心倍增,南宫婉儿很是开心的回到宫中,她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将贴身的丫鬟叫进屋中商讨。
“小主,您叫奴有什么吩咐。”
“你快过来,看看这东西可曾见过,知道该怎么用吗?”南宫婉儿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包,贴身丫鬟见是粉末状的东西,便用手指占取用水溶解后放在鼻处闻了闻,闻过这味道后丫鬟十分惊讶的瞪大双眼,这是明令禁止的情药这发现了就是是秽乱宫闱的大罪啊!
“小主你在哪弄到的,这个香料如果遇水就是见效最快的情药,这在宫中是不允许用的,被发现了就是秽乱宫闱的大罪。”丫鬟十分担忧自家小姐会做出出格之举。
“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我的,是为了帮我和太子用的,所以你不说我不说,断不会有人知道,如果有人知道了……”南宫婉儿凶狠的看着贴身丫鬟,丫鬟当时吓的跪在地上发誓。
“小主放心,奴婢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的,奴婢盼望小主好还来不及,怎么会去害小主,那样做对奴婢又有什么好处呢?”南宫婉儿见丫鬟如此乖巧懂事,便把心放在肚子里,又开始得意忘形的笑着,眼神划过难以捉摸的阴狠。
南宫婉儿事先将粉末化为水,让丫鬟假摔故意将水洒在,要送去封憬忠屋内的花盆中,在封憬忠用晚饭之时,便过去主动服侍封憬忠。
“影大人,我是太子迎娶的妾室,来服侍太子休息,您在这里不太方便吧!”此时的封憬忠已经意识模糊,脑袋晕晕沉沉的影卫见封憬忠已经躺下,南宫婉儿是爱慕太子,太子也并没有什么危险,而南宫婉儿说的对,她是妾室,自己又有什么资格阻拦她在太子的房间呢,影卫便退下。
南宫婉儿见支开了所有人,内心却有些不安起来。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再不主动,就没有下次了,所以她鼓起勇气,大胆的做了一下决定。
她渴望已久的事情,马上就能如愿了,内心无比的兴奋,她这一次一定不会让皇后娘娘失望的。
她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简直太开心了。
只是封憬忠的嘴里好像在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南宫婉儿意识朦朦胧胧加上太过高兴,以至于没有听清他嘴里喊的是谁。
反正他进来之前是知道见的是自己,她心想,封憬忠嘴里喊的人一定是自己吧,不去计较那么多,好好把握住当下。
一夜好眠,封憬忠更是母鸡护崽的模样,搂着她,沉沉的睡着。所有人都在门外候着,平常这时封憬忠早已经醒来用膳,今天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了封憬忠也没有起来,担心封憬忠出现意外。影卫决定叫太子起床,因为前面一早太子就吩咐了好了行程,今天是要去看余暮云的。
如果去晚了,被余暮云发现了什么,太子爷无法解释清楚,到时怪罪于他们那就难办了,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赶紧把太子叫起来吧。
只是太子的心不是都系在了余暮云身上了吗?
那昨天晚上怎么会?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太子更是一脸深情的看着她,真是叫下面的人难办,君心难测啊。
带着无奈和疑惑,影卫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还是硬着头皮敲响了房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影卫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但他只是一个侍卫,不敢多嘴。
房间内太过安静,仿佛他的敲门声,丝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皱着眉头,硬着头皮,对着房内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