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五毒门灭
作者:二禾子
发布时间:2023-05-23 10:04:31
字数:2126
唐渊掘地三尺将唐粒挖了出来,却没有想到,她竟身怀六甲。
一身平民打扮,头上连个首饰都没有,只包着布巾的女人,会是那个杀人如麻毫无感情的唐粒!
看到唐渊,唐粒整张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
“她在哪?”
唐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双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唐粒张了张嘴,“我我不知道……”
唐渊收紧手指,唐粒瞬间无法呼吸,她使劲拍着唐渊的手臂,待到能喘上气来,她说,“当时,父亲只是命人将她丢到河里,而我捏死了追踪鸟后便自此离开,真的不知道她在哪。”
这也是唐震翱能放了她的一个原因,没了追踪鸟,唐渊即便找到了她,她也无法帮唐渊找到叶白芷。
“哪条河?”
当日从孤崖上掉下去,那四周可没河。
唐粒一脸的苦笑,“老五,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
唐渊紧紧盯了她一阵,留一下句“好自为之”后,转身便走。
身后,唐粒忽然喊了一声,“老五!”
唐渊停下脚步,听唐粒说,“当日叶家那个姑娘好像是画了什么放到了你的怀中,只是掉出来被父亲捡走了。”
唐渊并没有回头,说,“过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
看着唐渊离开的脚步,唐粒不知道为什么流下了眼泪,手,轻轻放在小腹上,打从有了这个意外,她好像,多了一些人味!
站在上都城的城墙上,唐渊的血液不住的翻腾。
河,不说上都城的护城河,只是说自然河流,上都城的四周有好多,唐震翱到底将人丢到了哪里?
而他之所以没有去找唐震翱,是因为他太清楚唐震翱的为人,丢叶白芷下河的人,指定去见阎王了!
所以,可以说,唐震翱也不知道叶白芷被扔到了哪里。
找!
别说十几条河,就算是上百条上千条,他也要找到她!
不管是天神教还是罗汉宫,但凡唐渊能派出去的人,全部顺着河水下去找人了!
三日后,无语景辞带人回来了,五毒门灭!
五毒门绝对没有想到,上辈子灭在唐渊的手里,这辈子也没能逃出这个命运。
钱财是个好东西,可也得有命花!
就是有点后悔,早知道叶家那么有钱,砍一颗脑袋一百两黄金,当初他们不如集体去叶家当护院了,哪至于被叶家花大价钱引着江湖人士来刺杀?
原来在叶家就损失了大半的门人,这三个多月,死的更多,他们是逃的逃跑的跑,可惜,最后被罗汉宫盯上了,直接团灭!
灭一个五毒门又岂能熄了唐渊心间的怒火,他要找的还是那个给李钰索情蛊的人!
而在此同时,寻找叶白芷就没停过,可是,二十几天过去了,延河寻找的团队,全部无功而返。
临近河边的村庄,没有村人见过这个胖呼呼的姑娘,也没听说谁家救上什么人来。
唐渊紧紧捏着拳头:叶小胖,你在哪?
……
园园一头大汗地从梦中醒来,呼吸急促地看着不知明的前方,脑子里一片空白。
刘婶走了过来,“园园,你这是又做梦了?”
园园扭过僵硬的脖子,“娘,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喊我?”
刘婶忙坐到她的身边,“可是想起了什么?”
园园摇头,“我就是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是我又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刘婶摸了摸她过凉的额头,“你且躺下,我叫小五找胡大夫去,最近你总是从梦中惊醒,别再动了胎气……”
说着,刘婶披着衣服向外跑去。
园园伸手,“娘,不用……”
那边,刘婶已经叫上了,“小五小五,你快去叫胡大夫,你姐姐不大舒服……”
园园摊手,这个娘啊,真的是过于紧张她了。
打从过了年,她第一次从梦中惊醒后,刘婶就搬过来跟她同住了,因为她这个肚子有点大,怕她不注意出点啥事。
没一会,胡大夫被刘小五拉了过来。
诊脉后,胡大夫瞪了眼门外的刘小五,又看向刘婶,“他婶子,你家闺女真的真的啥事都没有!走了!”
行医一辈子,就没见过身子骨这么强壮的女人,更别提几个月前还一身的伤,这放别的女人身上,这胎哪能保得住?
可她这呢,壮实的紧。
刘婶去屋檐下拿了条腊肉塞到了胡大夫怀里,“我这不是紧张吗?你是不知道,园园梦里那呼吸有多吓人,那一头的大汗,我能不着急吗?老胡哥,你莫怪莫怪啊!”
胡大夫下巴上那一撮花白的胡子颤了颤,“行了,我知道了,有事,你叫小五去找我!”
回了屋里,园园已经下床收拾床铺了,刘婶忙上前,“你歇着,娘来收拾……”
园园扭头笑着,“娘,这点活我能做的,再说了,我不活动活动,我怕生的时候不好生。”
“呸呸呸……快吐两口……”刘婶拍了她一巴掌,“瞎说什么,我大孙女好着呢。”
园园憋着嘴吐着唾沫,直到刘婶满意。
吃了早饭,园园伸了个懒腰,摸了摸后腰别着的小黑刀,说,“娘,我上山去了!”
“你小心些啊,早点回来。”
“知道了!”
上山的路上,身后永远跟着一黑一白两兽,可是,这个年前年后,近山上的大兽小兽都被她打的没有多少了!
这两天,别说打,碰她都没碰上!
所以,今天她决定往里再走走,她要赚银子养娃的!
要说这刘家村整个就被围在山里,一座连着一座山,一山外又有一山。
出山只有一条小路,所以,村民大多在村里自产自销,村民们很少出去,更别说像刘兴旺家三个孩子在县城做工的更少!
近晌午,也不知道翻过了几个山头,在狼抓了两只兔子后,园园叨着根草倒在一片干草地上。
摸着身边狼的大脑袋,幽幽地说,“近来,我老梦到一个身影,我能感觉到他的伤心,我还能感觉到他的愤怒甚至是哭泣……”
“嗷呜!”
狼叫了一声,歪头看着她。
园园突然有点烦燥,“我没想起来,就是每次梦到我都不大舒服,这胸口堵的晃!”
这种感觉,她极不喜欢,为免刘婶担心,她从不提过,可是,此时,有些憋闷。
说着,拎着小刀无意识地砍着,可也不知道砍哪了,只觉得脚底下一松,带着尖叫,掉下去了。